就是跟他们一伙的,人家说了,这工坊以后要扩建,扩建就要占我们的田地,你们这帮黑了心肠的,咱们就剩这点东西了,你们还不放过么?”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手提着粪叉,一手拿着火把,大声的朝着公输木嚷嚷,声音充满了悲愤,又好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,悲愤中带着一点点的兴奋。 工部的官员已经吓傻了,他们是文官,何曾见过这种场面?就算边上那侍卫还在不住的哀嚎,看着那已经变形的腿骨,恨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