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喜不自胜,忙是柔声喊了一声,“沅沅。” 因着她这脑子还残留着小姑娘的记忆,所以自然知道面前这人,便是这身子主人的大伯母。只是在记忆中,这位大伯母瞧着她,素来不假辞色,这会倒是软和地不像她。 韩氏见她虽睁着眼睛,可是瞧着还是迷瞪瞪的模样,便又问,“可是想喝水了?” 这么一说,纪清晨倒真觉得喉咙干地要冒烟,她勉强点了点头。韩氏便让丫鬟倒了温水过来,又仔细地让人扶着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