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彻底地爆发了出来。 说到这里,书房里的气氛皆有些沉重,在座诸人皆是读书人,平日里史书记载从不曾少看,自然知道这种天花疫情的严重性。 待纪延德父子离开之后,房中只留下纪延生和温凌钧翁婿两人。 “凌钧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?”纪延生对他极了解,见他这神色,便猜测他有话要与自己私底下说。 温凌钧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我来之前,父亲与我说,二皇子的情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