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爹爹,不管如何,还是你自个的身子最是要紧。总是要把身子养好才是啊。” “如今朝中局势实在是叫人担忧,”纪延生说了一句,只是碍于身边的两人都是女眷,便也没多说。 倒是他喝了一口汤后,便将小碗放在罗汉床上的黑漆嵌螺钿小几上,他道:“你去过你妹妹院子了?” 纪宝璟脸上隐着笑,这会竟是连沅沅都不喊了,看来是真的有些气恼了。不过她也没立即劝说,而是轻声说道:“沅沅这孩子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