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之意,便透进了心底。 “这孩子怎么这般毛躁,”纪延生站在外头,一脸担忧地说道。 曾榕实在是等地不耐烦了,便又亲自进来,“身上可烫伤了?” “太太放心吧,只是手上有些烫伤了点儿,”纪清晨立即回她,还把手举起来给她瞧了瞧,又说道:“这会都涂了膏药了,并不碍事的。” “你啊你,这般不小心,”曾榕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地说道。 好在总算是虚惊一场,所以曾榕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