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香地花茶上来,纪宝茵端着茶盏,也没往嘴里送。 纪清晨见她这般,知道她是肯定有事,小心问道:“五姐姐,你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 这话其实问地多余,若是没事,也不至于怀孕了,还挺着个大肚子,到定国公府里来吧。可是瞧着她的样子,一时半会又不愿意说的。 待纪宝茵轻轻地将手里头的汝窑青花瓷茶盏放下,便问纪清晨说道:“沅沅。” 见她叫自己的名字,纪清晨抬头。可谁知纪宝茵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