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酒壶,咳嗽了两声,朝张恪挤挤眼睛。 调班最快也要拖到下学期,除了期末考试这两天,就没有看见过杜飞的人,张恪心想:莫非他这些天真一直躲在酒吧里? 张恪嘿然一笑,又坐了过去:“怕你砸我头上,你天天过来?” 盛青坐过来,指着吧台里的那女孩子说:“我妹妹,盛夏。”见张恪脸上疑惑不解,“亲兄妹,岁数差大了一点。” 盛夏这才抬头笑了笑,算是打招呼。 张恪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