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野的人,还是说你在其他女人身上玩过?”手肘撑着上半身支起来,狐疑的看着张恪发虚的眼睛。 “刚才激动得昏天黑地的,谁知道能搞错地方,你一喊痛我不是知错就改了吗?”张恪胡扯着,搂着晚晴柔软的腰肢,轻拍着,让她老实的趴在自己的胸口,“我计算我们有多少钱呢……” “算哪玩艺儿做什么?”晚晴疑惑的问道,“你刚才走神就是计算这东西?你有必要计算这个东西?” “的确有些无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