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有些纳闷。 就算女人是水做的,可你也不能说哭就哭,这叫什么事啊! 他始终无法理解那种突然变化的脑回路。 二十多的人了,刚走出咖啡馆,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哭哭啼啼,丢人不? 轻轻摇了摇头,反手拿出一包湿巾,给她擦拭泪水。 “住手!” 一道愤怒的声音倏然回响,陈清水“哼哧、哼哧”跑过来,瞪着林青,几乎要吃人。 “陈清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