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你应该也听说过,如果你不希望有麻烦的话,最好离我远一点,我真的很怀疑,你、你是不是个阳痿。” …… 低着头,手上并不长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了掌心,右手昨天被破碎水晶杯划破的伤口再次渗出几许鲜血。 不,我不是阳痿,我不是。痛苦不断肆虐着天痕的心,在他心中,那个离去的身影是那么的冷酷,四年的付出,只换来了心被撕碎的感觉。 “天痕,五年级体术班的天痕,请起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