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月初,辽东依然是一片冰天雪地,裴行俭站在营州城外的大营门前,看着旁边的一处营里正在拔营起寨,随后一队队的士卒陆续离开,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营地。 “这帮河东军才来一个月就被调到前线去了,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咱们啊?”正在这时,只听旁边一个气呼呼的声音怒声道。 “周兄你去了军校几年,怎么脾气没有丝毫的收敛?”裴行俭听到这里却是扭头笑道,只见说话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,身穿铁甲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