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刷了好几遍,总算让口腔里都是清新的牙膏味儿,这才觉得好些。 可是,才刚走到马桶处,腿间就有热流涌出,她低头一看,竟然都是乳白色的液体。 顿时,她的脑袋再度充血。 花洒打开,水流不断冲刷而下,身上的男人味道随着沐浴露的泡沫消失,可是,红痕却更加鲜明起来。 她想搓掉,可是,它们却都好似雪地里盛开的红梅,越发刺目。 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,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