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虽然只要有过一次,和从未有过就是质的飞跃,可是,他们毕竟才做过这么两次,让她自己坐上去,顾沫漓还是觉得难为情。 更何况,她不知道怎么动啊! “要不然,改天等你伤好?”顾沫漓商量道。 “沫漓,我把初吻、初.夜都给你了,你却把初吻给了陌生人,我很生气。”俞天熠道。 顾沫漓没办法,挪了好半天才挪过去,然后,咬牙坐了上去。 脸颊烧红了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