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办法,拿了纸给她擦干手心,又重新去客厅拿药粉洒上,这才回来,打开了吹风机。 “把头发吹干。”他道。 她摇头:“手也疼。” 她以为他失去了耐心要发火,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地拿了吹风机,帮她吹头。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,有别于他语气和态度,他的动作很温柔,拨起头发的力道很舒服,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呵护的一样。 而此刻,她才有时间去偷偷打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