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而是道:“正好我早晨醒来,把他的睡衣洗了烘干了。” 她‘哦’了一声,犹豫几秒,抱住他的手臂:“御辰哥哥,那你带我下楼散步下好不好?” 他又看向她肩膀上的烫伤,此刻已经完全结痂,于是点头:“好吧。” 她顿时开心起来,马上去房间里换衣服。 一身白色的长款连衣裙,清新淑女,她从卧室里出来,见他已经收拾好了,于是去换鞋。 “穿平底的。”傅御辰见她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