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,我们去画画吧?”他拽了拽少年裤腿。 哪怕难受到极点,少年依旧迅速整理好情绪,吐出泡沫擦干嘴角,装作若无其事的牵着儿子去画室。他明显心不在焉,在画板前站了许久都没动笔。 宁斯年盯着他,直到眼眶干涩发红才狠狠闭了闭眼,齿缝中挤出几个狰狞的字眼——赵、信、芳,你敢! -------------- 由于雇主催的紧,钱宇迫切想把标书弄到手,刚跨进宁宅,就被人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