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甲板,空气滞闷,供船员休息的房间有五六个,空间都逼仄,像老式火车带推拉门的小隔间。 船员专门给他们匀出一间,开门进去,两边是上下铺的单板床位,中间的过道连转身都困难。 行李放到上铺,卫来和岑今各自坐了相对的下铺,一时间无话可说,半夜里因为突发变故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熟稔,似乎随着日出天明散的一干二净。 大概是因为受伤,身心疲惫,岑今拉上帽子,这次连招呼都不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