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问:“有战-事?” “刚打了一小仗,赶跑了一小队反政-府武装。庆祝呢,我换岗了,下来喝酒。这帮人玩起来很疯,枪子随便放。” 卫来觉得说不出来的厌恶,从没像现在这样厌恶战争。 战争是全身上下都流淌毒汁的花,还以为和平年代,这花即便没绝种也该担心受怕地收敛,现在才知道,像个死缠烂打的幽灵,永远在试图沐着血雨腥风绽放。 “什么事?找我什么事?” 可可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