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安宁坐进车里,仿佛还有些做梦一般的感觉,这三年里,她连做梦都不敢相信,自已还会再遇上他。 所以,刚才突然看见他,她才会慌乱得像个孩子,什么情绪痛苦都表露在脸上,她甚至产生了很卑微的心里,想着,只要他能消掉三年前的恨意,她愿意做任何事情。 然而,想到刚才赔他西装的时候,他那份霸道又不讲理的样子,季安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,以前的他,温柔如春风,真不知道,他还有另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