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句,随手扔出一盒,我们这儿已经很难见到的红梅,然后不再说话。 我也不知道是啥滋味的接过烟盒,打开一看,里面就一根,拿出烟,我在鼻子上闻了闻,尴尬的发现自己连火都没有。 得,别因为个火,再挨一通数落,我顺手将烟别在了耳朵上,准备继续等待。 “啪!” 不到两分钟,我左侧肩膀一沉,猛然扭头一看,一个大夏天穿着夹克衫,头发一股馊味的汉子,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掌,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