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瞧着,忍不住摇头感叹。 这时候已经到了傍晚,门口来回穿梭的人群不停,左右邻居听到信的也都来了。我带着几人,打了两台出租车,赶到了门口,随后风风火火的跑到了院子里。 李浩的父亲尸体就摆在自家走廊,身体下面是用木板和转头搭建的床铺,上面盖着他生前的被褥,脸色煞白,嘴唇发紫,眼睛微闭,看着还挺安详。可能这个一直与病魔做斗争的老人,对于死,并没有那么多的不甘与恐惧。 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