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进了北京市区,一路奔波,疲惫至极,站在街边,我们五个累的都不太想说话。 “到了,去哪儿啊。”韩大雁皱眉打量着四周问道。 “我打个电话。”我随口回了一句,一摸裤兜才发现,电话已经沒了。 “來,把你电话卡扣下來,我用一下。”我冲金贝贝说道。 金贝贝虚弱的递出手机,蹲在台阶上,开始哇哇的吐了起來,他感冒真挺严重的。 我嘴唇干裂,换上手机卡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