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他们身后跟着嵩嵩和面膜男,而面膜男伤的挺重,绷带几乎将脸上缠满了,只露出两只怨恨的眼睛。 “踏踏踏。” 菠萝夹着包,面无表情的往我们这边走來,我们四个站起,同时一直等待的二十多人,也拎着各种棒子,围起了我们。 “你斜眼看啥啊,不服啊。”菠萝歪脖看着我问道。 “你不找我谈么,咱就别整对白了,真要怕你,我就不來了。”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。 “你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