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性格,也沒有再劝,韩大雁和曦光回屋收拾了东西,背着个棒球包,跟在我后面就往楼下走去。 “嘀铃铃。” 楼下,我刚拽开车门,电话就响了起來。 “喂?” “……南南……我,白涛。” “嗯,涛哥。” “我的事儿,你让我办吧……。”捡回一条命的白涛,声音很是虚弱,但态度却很坚定。 “涛哥,这事儿跟你关系不大,他们是冲着我來的,咱不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