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中树和老九走了,我也沒让旭哥在中间白忙活,地主欠他的人情,怎么还我就不管了,反正我该做到的,都做到了。 至此,我和谭中树的事儿彻底算完了,剩下的就是安排这帮朋友了,折腾了一小天,我已经醒酒了,所以,再接着喝下去,我也真就不怵谁。 酒席进行到尾声的时候,白涛冲我问了一句:“听说林恒发整了个摩托上的汉子,差点沒给你抹脖了,呵呵。” “……嗯。”我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