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随意吧…” 我沒有再勉强,因为我了解她的性格。她这人有的时候比我更刚一些,从我认识她那天起,就沒见她求过谁。 聊到这里,我俩似乎沒啥话可说了。与老仙和笑笑相比,我和安安的初恋,似乎注定要在遗憾中落寞,它更现实,更接地气,也更伤人。 我想狠下心走,事实上安安也不停的催促着我回去,但一杯杯红酒,从她红唇中涌入胃里,我又沒法说出走的话。 为什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