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小舅子,啥路子啊。” 何仔仔挠着鼻子,低头问道。 “他可能又犯罪了。” 我无语的回道。 “咣当。” 机舱打开,阶梯缓缓降下,一位机长带着四个乘务员,将刘明明和另外一位,大概三十二三岁的中年,送了下來。 “姐夫。” 刘明明冲我喊了一句。 “你的啊。” 我被明明拥抱了一下,随后笑着指了指湾流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