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关刀。 只要我挨完揍,回家一取这把刀,随后带着那三个狐朋狗友一杀回去,甭管敢不敢真砍,对方的孩子准保跑的沒影了。 所以,我对这把刀,还有这莫名的感情,以前可能我沒注意,现在回想起來,我家里的东西换了一批又一批,但惟独这把破刀,却一直放在这儿 把刀放下以后,我试着转了一下刀柄上拧死的螺丝,但使了半天劲儿,我也沒捅咕开。 “呼呼。”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