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连芳手里拿着一叠军令, 一脸复杂的看着对面蹲着的七个矮墩。 这些年, 只与全子哥匆忙见了几次, 每次都是亲亲热热并没有说陈大胜这般艰难, 用全子哥的话讲,都好着呢,甭记挂,谁死谁生看老天, 都是杀场上挣命谁也帮不了谁。 他是常年跟着皇爷的,可谭家的战线在右路。一晃四年,他是五品的少将军,可是自己的义兄……就成了这个样子。 常连芳的脑袋里就想起孟万全的那只空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