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是浓的, 陈大胜用尽全力握着手里的毛笔, 胳膊却是颤抖着的。 他对着那门上的字就怎么也写不下去。 邵商郊外, 穿着狐裘的老爷抱着暖手炉, 对他们笑眯眯的说:“咱们家,几代人修桥铺路,出去打听打听,十里八乡有名的善人!我这也是可怜你们, 大冷天离乡背井的来我们邵商,咱们要的人不多,按了手印就能上山干活,赚了钱儿,也能养活老小在我们邵商扎根了……” 他们给老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