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摘去他的盔头,他的头网,拆开他的头发,脱去他的外袍,夹袄,里衣,最后是靴子。 穿着兜裆布的陈大胜跪在当地,老太太就认真的在孙儿脑袋上,一点一点的,不放过任何地方的摸了起来。 脑袋是好好的,脖子是好好的,肩膀是好好的,有些刀疤鞭痕,没,没关系,没关系的,都好了,以后都好了。 老太太摸着那些疤吸着气,依旧没有哭。 后背是好好的,腿是好好的,每一块皮肉老太太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