涝,便是那边冰雹,大小地动月月都有,朝上没有一日安稳的,像是戏文里说的那些几拍案啥的,都是再小不过的事情,皇爷轻易都不会去过问的。 看前面道路通畅,陈大胜这才踩镫上马,便听到前面一阵禁街的锣声。 “飞廉!飞廉兄!这里这里……!” 陈大胜在马上看去,却是对街酒楼二层,正有两个青年满面笑的跟他打招呼。 惯熟的很呢,一个是康国公家的旁支康瑞,还有一个是皇爷养子,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