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氏挨了李氏的打,她也不反抗,不言不语,任人折腾,甚至唐九源这个轻易不动刑具的人,气的都给她上了拶刑,她疼晕过去都是不声不响。 一桶冷水激下去,再打便出事了。 甚至二皇子都在后面说,也不必问了,既证据都全,此案到此为止,便呈报御前吧。 然而李氏不愿,这二十多年她常常噩梦中惊醒,她看不清梦里发生何时,可是每次清醒坐起,就捂着心哭的肝肠寸断。 从前她不懂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