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罗嗦,而今想来一头冷汗,看上去处处周密,出了事再深想,竟哪儿都是漏洞。 想到这里,他又担心的问了句:“就怕刑部的人较真,师叔还是早做安排才是。” 孟鼎臣叹息:“安排什么,那叫张观能的挂了前朝,受刑不住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,明儿我派人再去问问,看能不能跟前朝挂一下,你就别想那么多了,到底,没多大事儿的。” 杨贞缓缓呼出一口气道:“只是又要连累师叔为我操心受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