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接近金滇,查检的关口越来越多,十几里水路便是一处。 卡子多了,各地来的船支便在一处叫做羊角湾的水域挤做一团,常常一整天都挪动不出几丈远的地方。 这一大清早的,睡在船上的佘万霖便被一声哭嚎惊醒,他脑袋是察觉出外面出事儿了,可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睡在甲板上的老臭一把拽到地上。 刹那他睡地上,臭叔躺在了床上。 这地方人也不懂个礼数,反正郑二皮就裹着一条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