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,树冠若伞面,那伞面上就站着一个穿绾色细绢长裙的,不似女人的女人。 这树是人家自己“飞”上去的,而后人家就一动不动,偶尔有山风,她就随树摆动,这哪是人,就是个山怪呀。 金多二人也算见多识广,却没见过这样飒爽的,跟大掌柜睡觉那位青头阿郎的女头人,那位刁横吧,不及这位一个脚尖儿。 看平金不耐烦,金多就又拱一下低语道:“你说,会不会出事?” 平金苦恼的挠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