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场,只有第二天早上,那撕裂的痛楚…令她现在想想,都记忆犹新。 她的手乱抓乱摸,倏地,她摸到了他伤口处,她立即急问道,“宫夜霄…你的伤…” “没事。”男人闷哼出声。 程漓月伸手轻轻的抚摸在他的纱布上面,倏地,她感到指尖一热,好像有什么液体在冒涌,程漓月忙将纤细的手指举到她眼睛能看见的地方… 刹时,她的呼吸急喘一声,“宫夜霄,你在流血…” “别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