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他腰际的伤口就露出来了。 只见昨天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了鲜红的血迹,有些触目惊心。 程漓月的呼吸一滞,这个男人真不要命了。 “你是自已脱还是我来脱?”宫夜霄对自已溢血的伤口,仿若无视。 程漓月突然气了,“今天不做,我们现在去医院。” “做完再去。”宫夜霄执拗的说,他相信自已能坚持一个多小时。 程漓月呼了一口气,“如果你不去医院,今晚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