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漓月找了一条毛巾过来,一时有些犯难。 如果要替他擦身体,不是要脱掉他的衣服吗? 宫夜霄见她都准备好了,却没有动手,他狭眸流转到她的小脸上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意这些?如果你是医生,面对男病人,那病人不是得归西了?” 程漓月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会儿还能开玩笑,真是够冷的笑话。 程漓月一咬牙,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,一路解下来,她的窘迫和羞涩,已经表现在脸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