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“新娘子可真俊啊。”还有人说“娘,这就是我小婶吗?”这些话里,有善意,有打趣,伴着新房里烧的有些过暖的屋子,陈萱出嫁时涂了两片胭脂的脸颊似乎愈发艳红,可她的一颗心,却似沉入冰窑。因为,随着这些说笑打趣的女人们一一离开,陈萱再一次经历了那个没有新郎的新婚夜。 不过,熟能生巧,再一次的经历,总不会比第一次糟糕。 红烛烧去泰半,外面人声渐消,一时,房门轻响,陈萱抬头,见一位溜肩细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