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,魏年也没当什么大事,不就一本书么。他倒是很赞同陈萱的说法,书就是用来看的,又不是用来收藏的。 魏年倒是挺好奇一件事,“许叔叔那人,脾气可是有点儿各色,你还能同他说的来。” “也不是说的来。”陈萱停了笔,看魏年一眼,“许老爷人挺好的,以前都是许家妹妹偷偷把书借给我,现在许老爷说,我看完了手里的书,只管找他换别的书去。他是那种特别爱惜书的人,我把那本明版的书送他,他既高兴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