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问。 “别的都好, 就是一样,落款儿不能写你的朋友, 应该写,你的妻子才对。”魏年一双眼睛带着侵略性的灼热。 “我们又不是真夫妻。”陈萱显然迟钝如同大象, 她坐在灯下, 灯影映出魏年迫人的眼神, 陈萱莫名有些脸上发烫, “我得跟阿年哥保持距离, 免得叫以后的嫂子吃醋啊。”自从读报开始, 陈萱知道的事儿就多了,连吃醋都晓得是什么意思了。 “阿萱,你跟阿年哥说实话,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