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 “我们…做朋友?”程漓月的自信,在男人危险的目光下,就像漏气的气球,没底气了。 宫夜霄的眼神里透着赞赏,含着分明的戏谑挑眉,“做可以随时随地睡你的那一种朋友吗?” 程漓月,“…” “随便你怎么想,怎么这辈子我就只睡你一个女人,你做好心里准备。”宫夜霄深邃的眸子里涌出笃定。 程漓月咽了咽口水,现在,她只祈求这个男人的体力不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