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耐下性子没有跟着去。 季安宁在洗手间里,她神情痛苦的撑着洗手台,眼眶里有一丝泪花在打着转,她真得伤心难过极了。 可是,她没有任何方式可以消除这种痛苦,她只能一遍一遍被刺伤,旧伤未好,新得伤口又来了。 季安宁抬起头,逼着眼泪眨进了眼睛里,看呆滞的看着也蜕变的自已,她的眼神了,多了伤感和事故,眼神也多了坚定。 旁边有一位小姐走进来,她忙洗了一个手,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