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但一声“撕拉”,她身下已一阵清凉。 “你发酒疯别在我身上发!”程沫被佟辰禁锢得无法动弹,只能声嘶力竭怒吼。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?他兽念的承载体,还是原始渴望的获取源头? 佟辰将她压倒至鞋柜,望着她被自己咬得红润微肿的嘴唇,被压抑的渴求更是暴涨。 “那姓戴的上次吻了你的手,这次吻了你的脸,下次是不是就要跟你上床了?” 他嘶哑着声音,眸底狂卷着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