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程沫。 戴鸣航将车启动,没有给时间让程沫和张婶直接交流。 “我都还没跟张婶道谢。”程沫看着后视镜的张婶,低声说道。 “这是她应该做的。”戴鸣航侧头看了程沫一眼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?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程沫啊。” “人总在看透一些事情后,变得连自己都会不认识了。”程沫没有反驳戴鸣航的话,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车窗外。 她想起包中的手机,连忙拿出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