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沈大夫怎么这么好,跟之前高冷的样子判若两人啊,”苏尧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,那时的沈默太讨厌了,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跟这种人在一起。 “可能是被你哭的,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不觉得你是那种哭起来没完的女人。”摸着她的头发,沈默淡淡一笑。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,有极度封闭自我的,也有近乎癫狂的,但无一例外都有着强烈地防备心理,其实这很正常,做他们这行最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