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唰一下流下来。 “别哭,擦一擦。”一只骨节修长匀称、白皙如玉的手掌递到眼前,手里拿着纸巾,给她擦泪。 萧延并不是太感性的人,做医生的,见惯了生死,再多的同情可怜心也都渐渐消弭,只是,亦或是想起了那位曾热心款待他的、慈眉善目的老人家,由此又想到了至今昏迷不醒的二婶,便愈发多了几分感触,觉得世事无常,有些亲人不管再怎么珍惜,终究是阻止不住他们的离去。 甄意默默掉泪,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