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素丽忍俊不禁,看到她连连摇头感叹的模样,关心地问道:“初七,是不是你父亲管你很严?” “是啊,我从小到大都经常被罚,在我父亲眼里就是最不成器的孩子!”夏初七耸耸肩,自嘲地笑道:“那些家规几乎都被父亲用来惩罚我了,跪祠堂啊,罚抄书啊,被藤条打啊,我都不知道自己受过多少处罚!” “竟没想到,原来你的父亲,那么有名的大书法家,会对子女如此严厉!”文素丽有些同情地叹了口气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