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多少,根本不关我们的事啊!” “他现在何处?”陆尚打断他们的絮言道。 “我知道,”一名刚才去常通码头接粮的奴仆,赶忙回答道:“今天他比往常来的晚了不少,卸下粮食之后,就坐船继续往东去了!”顿一顿,又补刀道:“我们上船卸货的时候,看到那条船上堆满了粮食,但不知他要用来作甚!” “那条船什么样子,你还记得吗?”陆尚沉声问道。 “记得,记得,当然记得。”那名奴仆